本帖最后由 青翠紫丁香 于 2012-1-12 04:52 编辑
“如果你无意中在泥土里插下一根手杖,等你再次见到它的时候,可能它已经开出鲜花。”光看这段话就诗意浓浓的,很想知道,插在这泥土里的手杖是怎么开出鲜花的。
“《版纳是个蛋,我把它转了转》,所有的出游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。如果版纳真的是个蛋,那么这个蛋已经只剩下空空的蛋壳。哪怕它被涂成彩蛋。而普洱,就在这个“蛋”的边缘。” 这段话,再次勾起人们对版纳及其普洱的强烈好奇。于是,我和镇瑜弟弟的众多粉丝一样,一直关注其更新进程。
要多野有多野:挑战Discovery云南边境丛林游(连续添加中) ,此文发布之后,弟弟一直抽空更新。从这些灵动的文字及其珍贵的图片中读他激情燃烧的军旅生涯,也明白了镇瑜弟弟说的:“版纳是个蛋,我把它转了转。我行走在一个蛋的边缘。一个深情的拥抱之后,剩下的只是一个华丽的转身,那一刻——我泪流满面。”
弟弟说:“我在普洱的孟连、澜沧、西盟、江城生活了四年。莽莽的丛林与连绵起伏的山峦,就摇曳在我的呼吸之间。我厕身在此,度过了最后的军旅时光。那些破碎的、散乱的、迷醉的、发光的碎片,构成了我全部的边防经历。从来没有想过要把所有的碎片穿起来,写成一本书。要回忆和拼贴这些和时光一起日渐老旧的经历是痛苦的,于我而言。我宁愿它们在我的身体里一直发酵甚至腐烂。因为它们不可触摸”
弟弟的一句“不可触摸”愈发勾起人们对这片神秘热土之上,那些神奇而美丽故事,独特民族风情的强烈好奇。那么,让我们随着弟弟的妙笔生花的文字,神游这些过往风景。
或是,听听,那个恐怖而雷人的“砍头风俗”。看《毛泽东主席亲自干预“砍头祭谷”》,“其实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,都分别与其他佤族代表谈过话,关注佤族“猎人头祭祀”的问题。那么,连毛主席都关心的这一问题最后究竟是如何废除的呢?”这个答案就在弟弟的连载中了。
又或是,随着他的目光,看看十步之外的那轮外国明月;看看,过年了,那些穿着漂亮的傣族姑娘的婀娜多姿。看看拉祜族姑娘衣服上那些图案,五彩斑斓。还有,佤族姑娘野性十足,小伙子裸露着健美的胸膛。听听《小庐山和佤山云海》的那个美丽传说,那些奇特的民风民俗,也让人心情愉悦的。
看“1.茶城普洱:在一个蛋的边缘”,《追逐云朵,一路向南》,《茶城普洱的绿色封面》。 弟弟说,《一路上我骂了101个靠,其中有一个是李小强帮我骂的》。而这个李小强,也是帅弟的战友。今年的彝族年那天,丁香才见其真人,果然和弟弟一样的真诚,豪爽。 看,《一个寨子用一台晚会等我,你相信吗》,《和几个男人好过,就挂几块牛骨头》。或是看看,《杨镇瑜先生赖在车上就是不下来》。嘻嘻~这些文字,幽默诙谐,让人开怀大笑。 我还看见“一头水牛被铜标枪刺破心脏倒下,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。那牛的眼睛里,似乎还含着泪水。一头健壮的黄牛被一刀砍去尾巴,男人们蜂拥而上,一刀刀割去牛肉,只剩下一副森森的骨架……” 看见《砍头祭谷:1958年的最后一颗人头》”。听听他的《连队往事》,看他如何与《一棵无花果树同居两年》或是,去看看《人头桩下的佤山秘境》。 此时,也想起弟弟的半生狂问世之后,自己写过的传说中的杨镇瑜 。闲暇时光,手捧清茶,细读他的《半生狂》。读他的至真至诚。他对宝贝女儿的疼爱,触动心灵的柔软。还有,一直绽放他生命之中的那份战友情,兄弟义,都令人敬佩。弟弟胸襟豁达,正如他自己的个性签名;‘没有人能伤害我。除了年华和水。’ 人海茫茫,相识是缘,能做兄弟姐妹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吧。所以,丁香有此文武双全,重情重义而又才情飞扬的帅弟弟,那是丁香的福气呢。 “杨镇瑜:1972年生于山东,1991年参军到云南,2003年随部队到中缅、中越、中老边防,在阿佤山驻守2年。上世纪80年代末开始文学创作,多次在全国文学大赛中获奖,2000年获云南省军旅文学创作奖。主要作品有新旧体诗、散文、古体散文等、现供职于昆明市政府。自认为是一个永远失去故乡的人。一个在文字里大喊大叫的人。一个手无寸铁但决不投降的人。一个男人(绝种好男人)。得意时常忘形自夸:老杨老杨,相貌堂堂。喜欢喝酒,有点流氓。”这是杨兄弟为自己新书《半生狂》写的简介。这杨兄弟,一米八五的高个,居然练过武。文笔更是一流的。他的《半生狂》,一本书居然有八个序言。他的八个好友个个文采飞扬,在社会各界都很有知名度。 那么,帅弟弟的第二本书即将问世了,书中会有几个序呢?也暂时保密吧.嘻嘻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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