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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散文] 【众相新说】—— 家乡陆良的沦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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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29 22:25:3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本帖最后由 阳光 于 2016-8-29 23:59 编辑

文章转自微信公众号:众相新说    作者:汪冲(陆良)        

谁人故乡不沦陷?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016-08-28  子不语  众相新说 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众相新说
微信号:WCLZQ20140112
功能介绍:这是一双社会的眼睛,或称“social eyes”。冷眼热心肠旁观着世界众相:以文字,以镜相;以嬉笑,以歌哭;以沉默,以哀思。是的!我生之初尚无为,世间万象已累累。当我离开我的摇篮,世界已变得面目全非!     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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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人在怒江。高中班主任微信发来一篇名为《陆良赋》的文章。不用想,此文定是某位深爱故乡的爨乡骄子所作,仅从题目,就可感受到作者澎湃洋溢的家园桑梓情,比滔滔怒江水还要汹涌滚烫。我虽亦爱家乡,但远游在外,多数时候会忘了她,因此自惭形秽,竟连这歌颂故土家园的《陆良赋》,也不忍猝读。只是王老师附言说:“汪冲,依你的才学、文章华美,也作陆良赋篇,定当盖过此文。期待之。”王老师给我出了篇命题作文,要我赋一赋陆良——生我养我的故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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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陆良彩色沙林】
    看着王老师的话,听着滔滔怒江水,脑海中闪现的竟然不是脱口而出的那句“逝者如斯夫”的孔子话。而是,时间,静止,定格在那一刻,至少3秒钟。回过神来,有些惶恐,有些惊悸,有些难为情。竖子不才,承蒙恩师高看错爱。回复文思不敏吧,势必令老师失望,多年形象毁于一旦;回复勉为其难吧,又违于初衷,总不爱虚情假意矫揉造作。但我真的不想写陆良,一则因为熟悉,一则因为陌生。不是不爱,而是因为爱到心破碎。然而,我不会去怪谁,只因为相遇太美。我投胎到陆良,成了爨人。有时候,儿女对母亲要求的严苛,近乎完美,容不得半点瑕疵。游子对故乡,亦然。但“期望越多失望就越大”这句话,照应到现实,一般不会错。
    我对陆良一直很苛求,但一直很失望。小时候,当我拖着泥泞疲惫的身躯,跟着父母从稻田归来的时候,我从未闻到过周杰伦歌唱的稻香,只抱着割倒的稻穗在稻田匍匐前进过,而那时晚间看电视,城里的孩子们都在逛游乐场。当北京的孩子们在溜冰滑雪的时候,我正和小伙伴们在深秋的寒风中抱团取暖。那时的我,对陆良很是失望,我总是期待着、期待着,希望快快长大,早点离开这个穷山恶水的鬼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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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童年记忆:农家秋收人倍忙】
    高考后,我不仅离开陆良进了城,简直堪称“直过人”,一步从原始社会跨进了社会主义。六年帝都求学生涯,有机会历遍这个国家的盛世繁华。然而帝都米贵,居大不易。当浓郁的京华烟云褪散后,我从“京华眷客”变成了“京华倦客”,厌倦了帝都繁华,又期待着归园田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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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梦里家山好,能不忆陆良?】
    人就是这样:有时候,梦想是星辰大海,想要逃离,想要远走高飞。等走远了,走累了,又一心想回去。一股颓废的怀旧情绪弥散开,我就开始回忆记忆里关于陆良的点滴:杏花、烟雨、麦田、稻浪、莲叶、荷花、丁香、青桑、牧童、牛羊、樵夫、渔船、鸬鹚、鹧鸪……
    这些原本专属江南的诗歌意象,却在脑海中渐次鲜活起来,不是凭空想象,而是我关于童年的记忆和那时的陆良。走遍大江南北不少地方后,才倏然发现,我幼年想要竭尽全力逃离的“鬼地方”,曾是云贵高原上的江南明珠,素有“滇东粮仓、鱼米之乡”的美誉。况且,那些爱好书法艺术的文人墨客,还将她奉为“圣地”,因为一块出自南朝刘宋时期的爨龙颜碑,她被称为“爨乡”。三山四水八大景,信是深山六月凉!游子在外,能不忆家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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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陆良万亩荷花白水塘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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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陆良万亩荷花白水塘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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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高原水乡:陆良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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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万亩荷花白水塘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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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万亩荷花白水塘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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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昔日陆良:稻花香里说丰年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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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昔日陆良:麦田里的守望者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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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那金黄的稻穗里,藏着人们关于生活的全部梦想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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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山风吹乱玉米的倩影,却吹不乱人们对生活的希望】

    而我终于求学归来,坐车穿梭在陆良这滇东高原最大的平坝中时,一路旁观,冷眼热心肠,不禁嘘嘘,感慨不已。

评分

参与人数 3声望 +30 米线 +60 收起 理由
曾经的曾经 + 10 + 20 一声叹息!!!!!!!
任逍遥 + 10 + 20 只能叹息了。
足行天下 + 10 + 20 好贴,我不支持谁支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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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30 11:55:41 | 显示全部楼层
哭,没有了泪;笑,又没有声!我不是麻木,我其实心已死。出来混,总是要还的,在这个地方工作了快30年了,我是否也做过破坏家乡环境的事呢,值得反省和改变!!!谢谢作者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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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与人数 1米线 +10 收起 理由
曾经的曾经 + 10 当官不为民造福,不如回家卖红薯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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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9-19 15:14:46 | 显示全部楼层
如今的职能部门,
让我大失所望。
当官不为民造福,
不如回家种红薯。
过去的鱼米之乡
为何变得如此沧桑。。。。。。。
哀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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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9-8 09:52:35 | 显示全部楼层
啧啧啧,这文笔,有才之人,陆良当权者只只有怎么捞钱,在位捞够,下一任接着捞,这么多年了就没个好点的民生基础建设,从县级,镇级,村级一个比一个有钱,有个比一个腐败,真心是网络上的段子,在中国最好的职业就是做官!!!!

点评

当然嘛,要不然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头削尖了的钻着做官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9-8 22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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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9-2 00:27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        往近了说一边高楼林立一边低矮民居,街道上是人车混行,一天不堵个几回,都不好意思说开车出去办事。商场促销、高音喇叭沿街绕行。新建楼盘乱尾成群,业主维权欲语泪先流。
        往远了说刚逃出城市的包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扑面而来的白色大棚一望无际,空气中的异味和死寂的田野让人窒息。田间、冷库的乱菜叶一车一车的抛向何地?铬渣事件央视关注消声匿迹,腐败菜叶的污染将来侵袭。

点评

这是地主的感觉。而做为包租业主客,他看着这白茫茫的一片和那遍地烂叶,心里可高兴得不得了呢:这,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啊!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9-2 13:3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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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30 00:49:22 | 显示全部楼层
阳光 发表于 2016-8-30 00:31
是啊!从文字背后能够感受到作者对家乡情真意切的深情厚爱。

但这种情况全国各地都差不多,与以色列差不多了。我觉得有意思的是:我们的这一白茫茫旱海农业,美日导弹发射后,在这强烈阳光反射地貌下,其的定位和反射将会怎样?还有,我们的水流如何分配……前两天,我到昆明去看了一下:哪儿有滇池调节,基本每天都会下雨,可陆良却没下——这说明,陆良已失去气候自我调节作用,而只有季风降水作用了……很值得深思啊!可令人遗憾的是:我们的农业、城市规划部门,并没有对此有所动作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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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29 22:40:37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阳光 于 2016-8-30 00:08 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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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刚刚离开我的摇篮,
世界已面目全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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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彩色沙林前后对比图】

    二百余年前,法国士大夫夏多布里昂归乡时“望不见故乡,望不见童年”的感叹与惆怅,我亦如斯。曾经“稻花香里说丰年,听取蛙声一片”的陆良已不再,326国道和曲陆高速两岸,偌大的陆良坝子再也不见盛夏的满眼青绿和金秋的稻浪起伏,起而代之的是杂乱无章的塑料大棚。昔日的滇东粮仓,如今成了昆明、曲靖两大城市大小餐厅的后院,作为蔬菜供应基地,原本应瓜蕃果硕、郁郁葱葱,一派生机勃勃、欣欣向荣的景象才对,如今却只是塑料大棚笼罩下的白色恐怖,再不见多少鲜绿,死气沉沉、毫无生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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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昔日的鱼米之乡,如今已面目全非】

    工业废水一路沿南盘江祸害到珠江口,陆良的铬渣竟然在广州的珠江里被发现;田间阡陌纵横的小溪早已枯竭干涸,王安石诗中“一水护田将绿绕,两岸排闼送青来”的乡村田园风光只能想象,就连我们家族祖传的东池都被几户族人填湖造田了。山沉稳,水灵动。说某地“人杰地灵”,最具象的表征就是清水长流。而这一切,不复存在了。大棚代替稻浪后,八百里陆良坝,放眼望去尽是满目疮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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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日高原江南,如今塞外景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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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故乡已满目疮痍】

    绿水遭殃,青山亦不能幸免。早在修建曲陆高速的上世纪九十年代,村后的青山就遭遇了千年噩梦:不仅千百年间的古松被砍伐殆尽,就连凹凸的低山丘陵都被夷为平地,村干部坐吃山空,连山石山土都卖去堆垒了曲陆高速。童年时,“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”现如今,我见光山多荒凉,未知青山见我如何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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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【裸露的红土地】

    初中时,正是村后的绿水青山熏陶了我的早恋。泡妞并无高招,无非是每周日送给她的野百合替我传情达意。每送她一支野百合,我也只是写了句“送你一朵百合,附上我悠悠的一生”,仅此而已。一个春天下来,班上男孩惊讶到目瞪口呆,班花却悄然“入吾彀中矣”。而那时,位于陆良坝子中央的校外松山,正是情窦初开的邻家女孩谈情说爱的好去处,借着胡适那句“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,却吹不乱我心头的人影”,就能“树移花影动,知是玉人来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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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昔时山色亦可人】

    现如今,走遍家乡的山山水水,哪里还去找野百合的春天?哪里还有“云深不知处”的幽会之所?哪里还有山风撩拨的情思与松涛?也许新千年的零零后早恋,只是发条短信打个电话或买朵玫瑰,而不用翻山越岭去采摘一朵野百合,并附上自己悠悠的一生了吧?况且如今的陆良,哪里还有“牧童骑黄牛,歌声振林樾”的清音?一阵风吹来,扑鼻的不再是松香、花香与泥土的清香,而是小作坊里熬制桉油散发出来的桉树臭。自从桉树代替了青松、桉臭驱赶了花香,陆良坝盆沿的磅礴乌蒙,又回归到两千年前西南夷原初的状态:乌烟瘴气、不毛之地。2010年陆良遭遇的那场百年不遇的大旱,直接引来了时任国务院总理温家宝的泪滴。而桑梓家园皲裂的土地,像极了父老乡亲的愁容满面。如果我们不那么健忘,这一切应该记忆犹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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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   【皲裂的土地,高原水乡已不复当年模样】

    六年,不短亦不长。我刚刚离开我的摇篮,世界已面目全非。山不再,水不复。昔年高原平坝、江南水乡的记忆来袭,却有种田园诗意及身而逝的苍凉与怅惘。故乡啊故乡,乡人曾津津乐道的“三山四水八大景”,如今都成了什么模样?不知别人的村庄怎么样,但我家祖宅前东池畔的那颗皂角树早已进了城,不知在村里就古木苍苍、老态龙钟的它,是否能化腐朽为神奇,经得住城市热岛的烘烤和汽车尾气的窒息,不知现如今它是早已腐烂还是亭亭如盖生机勃发?而我能确定的是,当年皂角树下的那口老井,早已干涸,早已被填平,甚至连祖传的汉白玉井栏,亦不知所踪了。而祖宅院子里的石磨,也被二房里招赘在村的姑奶奶因琐事和奶奶起摩擦,一怒之下,抱起扔到彼时尚存的东池淤泥里,如今则深埋在她家填池所造的菜园子深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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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十年沧桑成巨变,爨地风光亦可怜】

    十年沧桑巨变,我的故乡已彻底沦陷。曾经,我有过撕心裂肺的疼痛。因为我以为,别人的故乡还是旧日模样,只有我的故乡千疮百孔。直到读到许多有关故乡、有关乡愁的文字,才知道熊培云悲怆地说过:“每个村庄都是一座圆明园。”

看着王老师的命题作文,我发了好一会儿的呆。在外游子,情系桑梓,歌之颂之,实为情理。然而,爱之深亦憾之至,虚情假意违心歌颂,又岂是我辈俗人能为之事?且沉默吧,不在沉默着爆发,但在沉默中旁观,或坐待天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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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每个村庄,都是一座圆明园】

    然而,故乡毕竟是故乡,是游子灵魂栖息驻足的地方!倘任凭故乡沦陷,漂泊远方的游子,又哪里去寻找另一座灯塔翘首眺望?又哪里去找另一片土地归依还乡?又哪里去找另一种家的味道和乡愁品尝?所以有次在飞机上读野夫的《乡关何处》,竟忍不住泪眼潸然。谁人不曾渴望远方,谁人不曾留恋故乡?而我的故乡,终究是沦陷了。思乡情切,近乡情怯。故乡,那个游子梦呓的天堂,又如何能不令人惆怅?心中那份失魂落魄的苍凉,又有几人能够想象?陆良啊陆良,我的故乡!今夜我在怒江,不能为你作赋,却不自觉哼唱出一首哀歌:

            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?抛开记忆中的童年!
            谁能忍心看那昨日的忧愁,带走我们的笑容?

    哼完哀曲,无作《陆良赋》,只念了八句:

故乡沦陷,我心何煎!
彼苍者天,奈若者何?
旧事如烟,伤感如线。
痛何如哉?我复何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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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往事如烟,天高云远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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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谁能不顾自己的家园?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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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29 22:42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本帖最后由 阳光 于 2016-8-29 23:36 编辑


禅定时刻】
我刚刚离开我的摇篮,世界已变得面目全非!
24.jpg

【微信号】WCLZQ20140112
  请你相信我:
  我只是
  在一本正经地
  胡说八道。


25.jpg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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点评

赋之不成,实有所感,暂切名它《六凉祭》还是很贴切的!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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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29 23:57:16 | 显示全部楼层
过于悲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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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悲才会有喜!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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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30 00:11:09 | 显示全部楼层
阳光 发表于 2016-8-29 22:42

【禅定时刻】我刚刚离开我的摇篮,世界已变得面目全非!

【微信号】WCLZQ20140112   ...

赋之不成,实有所感,暂切名它《六凉祭》还是很贴切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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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老师好 !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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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3:21 | 显示全部楼层

俞哥说:“穿过伤感的文字看到一个破败、嘈杂、遍体鳞伤的家园。是的,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,无法逃避,也无法抗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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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5:27 | 显示全部楼层
赵哥说:“这篇文章让我感觉惭愧!我看见了也感受到了,却始终沉默不言,尤其面对当权者。每次回去都沉浸在乡情掩盖下的满目疮痍中,醉生梦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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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8:25 | 显示全部楼层
zgx540612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1
赋之不成,实有所感,暂切名它《六凉祭》还是很贴切的!

曾老师好 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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阳光好!你引的这个帖有实感啊。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8-30 00: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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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楼主| 发表于 2016-8-30 00:19:49 | 显示全部楼层

有悲才会有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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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6-8-30 00:22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
阳光好!你引的这个帖有实感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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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啊!从文字背后能够感受到作者对家乡情真意切的深情厚爱。 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6-8-30 00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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